在当前局势期间消费者在偿还信用卡债务方面做得很好

问一位消费者专家，在经济衰退期间信用卡贷款余额会发生什么变化，答案不会是余额急剧下降，而美国人避免了信用卡拖欠的浪潮。

但这就是大流行年发生的事情。在政府刺激措施的帮助下，并且仅限于购买必需品而非非必需品，消费者在信用卡债务方面克服了经济衰退的历史。

“这是一个颠倒的信贷环境，”负责阿格斯研究机构金融机构的斯蒂芬·比格 (Stephen Biggar) 说。“如果你告诉我市场将崩盘 40%，失业率将达到 20%，你也会说信用卡拖欠率会飙升，尤其是对低端消费者而言。”

储蓄率飙升至二战以来的最高水平，这导致消费者拿走他们拥有的现金并偿还债务——他们偿还的第一种债务通常是信用卡，它的利率最高，平均 16%。

据益百利称，从 2019 年第三季度到 2020 年第三季度，信用卡余额下降了 24%。根据美国银行家协会的数据，在大流行之前的活跃信用卡持有人中，58% 的人每月都有余额，这是一个为发卡机构提供的利息丰富的资金池，现在已降至 53% 的历史低点。

CreditCards.com 的高级行业分析师泰德·罗斯曼 (Ted Rossman) 表示：“很多人在偿还债务方面取得了很大进展，我们在大流行开始时不会想到这一点。”

但即使偿还了巨额债务，一张卡的平均余额仍高于 5,000 美元，而且有迹象表明，偿还意外可能接近逆转。

“我认为我们已经走到了尽头，”比格说。“一旦政府刺激措施结束，我们就会让消费者主要靠自己来维持他们的债务能力。”

分批进行的政府刺激检查正在放缓，但对低收入人群的儿童税收抵免和失业税退税仍在继续。许多州的失业加剧已经结束，其余州将在 9 月初结束。

而且，最重要的是，消费者愿意花钱。

准备释放 2 万亿美元的“强制储蓄”

开发购物中心和度假村的房地产公司 Caruso & Co. 的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里克·卡鲁索 (Rick Caruso)最近告诉 CNBC 说：“有很多钱，很多储蓄，他们正在花钱。”“他们在购物、吃饭、看电影，而且他们一直在这样做。2 万亿美元的‘强制储蓄’才刚刚开始释放。”

就目前而言，消费者仍有杠杆作用，大流行期间形成的谨慎的财务习惯仍然存在。

鉴于数以万亿计的现金和储蓄，支付率继续居高不下。根据负责消费金融公司的 Piper Sandler 高级研究分析师凯文·巴克 (Kevin Barker) 的说法，自过去一年以来，信用卡行业的大多数消费资产的贷款增长都出现了两位数的下降，储蓄率仍然是大流行前的两倍。

高度传染性的 delta 变种的过程在这张图片中仍然是一个通配符，最近估计每天有多达100 万美国人受到感染。但有一些迹象表明，随着刺激措施的结束，消费者在大流行期间优先考虑的偿还债务开始让位于再次关注消费，包括旅行和娱乐。罗斯曼说：“现在有一种感觉，也许我们正在开始看到逆转，它的早期阶段。”

Creditcards.com 的一项调查发现，44% 的人表示，他们愿意在 2021 年下半年为非必要的购买承担债务，这些购买主要是外出就餐等活动。

美联储 G.19 报告涵盖 5 月份的消费信贷，发现信用卡余额从 4 月到 5 月增长了 11%，按年计算，这是五年来的最大增幅。

“要么旧习惯难改，要么新习惯扎根，消费者继续说’让我们偿还更多的债务，”罗斯曼说。“作为消费者权益倡导者，我想说的是后者，”但他补充说，历史并没有给他信心。

十年前围绕大萧条出现的历史模式强化了这样一种理论，即需要一场大危机才能降低信用卡债务，而且危机不会持续。根据纽约联储家庭信用数据，信用卡余额从 2007-2014 年下降了 20%，但从 2014-2019 年，余额增长了 41%。

“关键是，这次会发生同样的事情，但速度要快得多。这是消费者不希望出现 V 型复苏的一个领域，”罗斯曼说。

银行首席执行官认为经济的方向是消费者债务

“泵已经启动，”摩根大通首席执行官杰米戴蒙在华尔街银行最近的财报电话会议上表示。“消费者，他们的房子价值上升，他们的股票上升，他们的收入上升，他们的储蓄上升，他们的信心上升。”

当分析师询问贷款增长和支付率的走向时，富国银行首席财务官迈克桑托马西莫表示，活动“确实有所回升”，但鉴于支付率，它并没有转化为更大的贷款量。“支付率仍然很高，我认为它们最终会下降并恢复正常。”

发卡机构通过卡交易赚钱，但贷款是等式中更重要的部分。而且由于信用卡的利率相对于其他贷款而言如此之高，因此它在净息差的关键银行指标中发挥着重要作用。

信用卡业务的净息差高达 10%，而银行债务的平均水平为 3%，但历史上违约率明显高于其他贷款。与其他形式的债务不同，即使基础利率下降，向客户收取的平均利率仍保持在 16%。

“多元化银行面临抵押贷款和其他利率产品的压力，但你不会找到 13% 利率的信用卡，”比格说。

事实上，根据罗斯曼的说法，近年来卡片的利润率一直在“攀升”，最优惠利率为 3%。

在美国银行，未偿付卡的数量没有显着变化，但余额减少了大约 200 亿美元。“人们没有任何不同，”美国银行首席执行官布赖恩·莫伊尼汉 (Brian Moynihan)在收益后告诉分析师。“他们只是有更多的现金。所以他们还清了信用卡，这对他们来说是完全负责任的事情。”

“当他们可以出去花更多的钱时，这种情况已经开始发生，我想你会看到他们使用这些产品线，短期购买，”莫伊尼汉告诉分析师。“是的，工资上涨了，但我认为这不是行为的根本差异。只是当您终于看到事情开放时，将卡用于活动的机会在本季度受到限制。所以我们会看看它会走向何方，但好消息是它正朝着不同的方向发展。”

卡业务处于“最佳位置”

银行需要消费者坚强，事实上，大流行期间债务偿还现象的一线希望是银行的信用状况更加强劲，银行卡销帐和资产负债表上的超额准备金水平出奇地低。

巴克说：“大流行对信用卡公司来说表现良好。”“他们预期的损失没有实现，信贷表现是这些股票的主要驱动力。”

“卡业务处于最佳位置，”比格补充道。“当这些人以 7.71 美元比 4.61 美元高出一个季度时，其中一些估计值将急剧上升，就像第一资本所做的那样。它几乎是 3 美元的节拍。”

从估值的角度来看，考虑到准备金水平，以卡为重点的金融股的交易价格达到账面价值的峰值。

“高支付率继续为惊人的强劲信贷业绩做出贡献，”Capital One Financial 的首席执行官理查德费尔班克告诉分析师，与竞争对手Discover Financial类似，该公司的信用卡业务比更加多元化的华尔街银行更加集中。“当我们的客户支付高水平时，我们实际上总是很高兴，这表明消费者是健康的，而那些高支付率与我们继续看到的真正强劲的信用结果相关。”

第一资本方面，二季度国内购卡量较2020年二季度增长48%，但一季度刷卡率为2.28%，同比提高225个基点。

卡使用的行为转变和加速

对于银行而言，当前的财务责任水平不一定是最有利可图的。银行押注消费者的现金缓冲不会永远持续下去，人们将承担更多的债务来消费。

“这是信贷周期最有可能的下一阶段，”巴克说。“我们看到某些类别的支出增加了 20%。现在，默认情况是遵循历史模式，而消费者又会回到原来的状态。”

巴克说，不能排除人们处理债务方式或花钱方式的更大行为转变，但他补充说，“他们想以某种方式消费和旅行，他们会这样做，因为这就是他们的运作方式许久。”

月度数据显示支付率有所下降，但 Capital One 的费尔班克并没有说这是一种趋势。

“很自然，这里的支付率会有所缓解，信用指标也会朝着正常化的方向发展。我想说的是，我们已经看到了最早的迹象，表明它仍在以惊人的水平运行，”费尔班克说。他告诉分析师，虽然趋势的时机仍然是投机性的，但方向是明确的：“信贷从这里开始实际上只有一种方式。”

周期性模式意味着有工作的人会承担更多的债务，然后可能会失去工作并在偿还时遇到更多困难，信用损失率会恢复到接近正常水平。

“我认为它不会回到 2019 年的消费者损失水平，消费者的状况非常好，”Biggar 说。“但在较低的层次上总是存在流失。每天都难以维持生计，通货膨胀是一个巨大的话题，从汽车价格到房价，再到食品价格和汽油价格。无论你在哪里，低收入水平都是有问题的。违约率回升。”

一个重大的流行病变化可能是永久性的，并将成为卡片业务的顺风。与现金和支票相比，大流行期间信用卡支出加速，尽管这是一个已经存在的长期趋势，就像许多与技术和数字相关的大流行转变一样，它加速了。这对支付领域的许多公司都是有益的，从PayPal和Square到Visa和万事达卡以及发卡机构。

“除了信用损失的周期性方面，我们还看到了信用卡的巨大机会。许多青少年不再携带现金，”比格说。

激进的信用卡公司和消费者面临的风险

信用卡营销和竞争变得越来越激烈，像 Capital One 的 Fairbank 这样的 CEO 正在为此做准备。

“我们看到我们周围的竞争正在升温，尤其是在奖励方面。...您在营销和媒体活动中看到了这一点。我们在直邮号码中看到它。我们在奖励产品和其中一些产品的升温中看到了这一点。现在竞争很激烈……但还不是不合理的，”费尔班克说。

分析师表示，卡领域和大银行存在巨大机遇，虽然过去一年在交易和投资银行以及其他业务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同时鉴于违约预期对信用卡更加谨慎——现在看到了增长和在冲销率处于历史低位的时候，信用卡的净息差较高，而且在经济良好的情况下不太可能翻倍或三倍，这意味着机会。

“大银行可能不像 Capitol One 或 Discover 这样的信用卡公司那么激进，但摩根大通也不会因为信用卡业务的转变而睡着了。富国银行即将推出更多优惠。这是一个很大的馅饼，我认为还有很大的增长空间，”Biggar 说。

“我们显然看到了更多的竞争，现在正在积极追查账户，因为如果你是一家信用卡贷款机构，你正在寻找一个储蓄率高、收入更高并且是更好的信贷对手方更有可能支付的消费者你回来了，”巴克说。“而且他们变得更加积极，因为该行业充斥着资本，正在寻找一种花钱方式和最佳增长方式。”

在许多数据不典型且经历了前所未有的一年之后，信用卡公司和消费者都在押注，双方都存在风险。

未来几年消费者支出如何正常化尚不得而知，经济实力和利率方向也是未知数，这可能会拖累银行业和消费者。

如果利率上升得太快，消费者可能很快就会陷入困境，但银行有既得利益确保消费者过得好，因为他们需要偿还这些贷款。

费尔班克告诉分析师：“这种情况持续的时间越长，推断这些趋势以告知他们的决策的竞争就越激烈。”“这可以鼓励他们提出更激进的报价，更激烈的市场营销，尤其是我担心的一个，放宽承保标准。在这种特殊环境下，良性的后视镜可以鼓励贷方实现增长。并且，信用建模可能会加剧这种情况，该模型依赖于消费者信用数据，坦率地说，这些数据可能是经济低迷时期非常独特的，并且不太适合预测信用表现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在哪里。”

这对银行及其股东以及消费者来说都是一个潜在的问题。

对于发卡机构来说，真正的最佳点，也是最有利可图的，是消费者在向银行偿还债务时是否每个月都背负债务。如果银行不得不注销所有未偿余额，或者如果消费者继续每月全额支付余额，那么所有未偿还余额对银行都不利，但如果消费者支付最低还款额，则它为银行提供了最有利可图的月度利息他们获得回报的方式。

“你花的时间越长，他们赚的钱就越多。如果人们自由消费并负债累累，即使这对消费者来说不是最明智的做法，但这可能是最有可能的，”罗斯曼说。“从消费者的角度来看，传达的信息是保持这种势头。如果您将债务从 6,200 美元偿还到 5,300 美元，请降低它;抵制在信用卡上度过美妙假期的诱惑。支付 16% 并不好玩。”

这是一个很难坚持的信息。罗斯曼说：“我希望最后看到新的节俭，但我们过去已经看到过这种情况。”